迈向世界的中医科技——汤一新用一个命题表达出临床医学新理念--徐建华 杨帆
摘要: 李建一先生在《汤一新的故事》中说：“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的人，群众把他举得很高，很高。”故事记载的就是今天报道的主人公——乐山市中医医院主任中医师、乐山市中医学会会长汤一新。他无疑是中国中医传承发展 ...
迈向世界的中医科技 汤一新：用一个新命题表达出中国临床医学新理念 文／徐建华 杨帆
《图1》 2008年8月4日，汤一新传递北京奥运圣火。 新华社记者邢广利摄影 编者按：李建一先生在《汤一新的故事》中说：“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的人，群众把他举得很高，很高。”故事记载的就是今天报道的主人公——乐山市中医医院主任中医师、乐山市中医学会会长汤一新。他无疑是中国中医传承发展史上一名引人注目的“火炬手”，数十年如一日地手举济世之火，奔行于医道。他博极医源，精勤不倦，创建“脾阴临床证治体系”并在扎实功底的基础上，提出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诊治急重、疑难病症常常妙手回春，在赢得无数患者欢迎和爱戴的同时，也赢得了中医学的尊重。 中华名医夯实力，定海神针铸岭南 2016年，位于桂林临桂区的“大中华养生谷”修复了一条具有桂北明清建筑风格的“崇华中医街”。这里“胜景风光齐天地，中医疗效照古今”，文化底蕴深厚，医馆特色突出。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王国强年初亲临视察，将它定位为“中国中医文化第一街”。 2016年7月26日，一根展示崇华中医街行医理念和服务定位的金箍棒——镌刻着一行夺目的大字“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的“定海神针”落成竣工，在崇华中医街东侧广场入口处顶空出世，为旅游胜地增添了又一道亮丽的风景。
《图2》 2016年6月28日，汤一新（左6）与桂林市委书记赵乐秦（左7）、国医大师王琦（左8）、桂林市长周家斌（左9）、信和信集团总裁黄海浪（右3）以及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领导出席桂林崇华中医街开街仪式。 桂林卫计委唐玲凤摄影 弘扬传统医学文化自信的重要信号由桂林发出，使桂林占得了先机。两年来，“让中医走向世界，让世界热爱中医”的声音在岭南上空久久回荡，“让更多中国人健康快乐有尊严地活过120岁”，“让世界的高端人士想到健康就想到中医，想到中医就想到桂林”的宏伟规划，让桂林成为推动中医事业发展的千秋伟业中堪称榜样的推手、楷模和先驱。 当我们感佩桂林市委市政府及相关部门和英雄豪杰深谋远虑与巨大魄力之时，自然会想到“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这一信念的原创者汤一新教授。 汤一新，四川省乐山市中医医院主任中医师，四川中医内科历史上迄今唯一的“四川省非物质文仳遗产”代表性传承人，中华脾阴学派核心团队学术带头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2015年被党中央国务院授予“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劳动模范）这一劳动者的最高荣誉称号。俗话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个“缘”其实便是汤一新的医学功力和气质与声价，以及桂林高瞻远瞩的气魄与胸襟。5年前桂林市卫计委聘请他来定期坐诊和讲学，可谓慧眼识英雄。其实也正是有了汤一新等一批名医的助力，那“定海神针”才得以挺拔于祖国的南天。正如汤一新的高徒、脾阴学派岭南代表性传承人李铁强大夫所感叹： “不来桂林，妄言杏坛无国手；亲临崇华，始信中医有神功。”
《图3》全国第一个医训地标——中国中医文化第一街“定海神针”，2016年7月26日在广西桂林临桂区大中华养生谷竣工落成。 熊维美摄影 四川乐山（唐称嘉州）自古人才辈出，“前有苏东坡，后出郭沫若”，而且山川河流巍然壮丽，大佛、峨眉名满天下，是著名的“世界自然文化双遗产”城市。钟灵毓秀之地，汤一新生于斯，长于斯，颇受优秀文化基因的造化和熏染，为他的品质、气质和医技充注了取之不尽的原动力。 谈到汤一新在中医学领域的成就，还得从乐山源远流长的中医药文化说起。 嘉州中医药史上从来不乏高人，其中一位廖维周先生，清代在新场乡开设“恒升堂”，秉持“恒信且专心，每诩鸿才胜过我；升堂而入室，全凭仁术救斯民”的行医执教理念，创莛“嘉州中医滋脾疗法”，成为传承至今的宝贵文化遗产。 上世纪七十年代，汤一新毕业后被分配到福禄区医院，之后到明星公社卫生院和西坝中心卫生院工作。福禄和明星地处偏僻，背靠崇山峻岭、面对涛涛大渡河，交通不便，条件艰苦，却又使福禄成为方圆几百里深山中最大的集镇，因病人送到此处己无路可走而被称为“莫路口”，特定的环境条件迫使这里历朝历代都成为名医的摇篮。在那环境恶劣的边远之乡，汤一新有幸遇到廖维周先生嫡传弟子、名扬远近的喻昌辉先生。汤一新忠厚勤勉，虚心好学，博得喻老先生欣赏，被遴选为传承人。在报呈上级批准后，喻老先生潜心栽培，将自己几十年积累的临床经验倾囊相授，引导汤一新进入了对脾阴学术学习研究和传承的浩大殿堂。喻老赠诗道：“汤生品学两皆优，勤学好问又多谋，艺习岐黄称魁首，名扬四海播千秋。” 此后，汤一新在恩师喻昌辉先生和龙治平教授的指导下，与喻碧光、程树衡、叶树超、张素君等中医传承人一道，执笔撰写并油印出版了《喻昌辉医疗经验选》一书。其后，在国家卫生部老部长崔月犁的关怀和支持下，深入研究进一步揭示了嘉州中医滋脾疗法的证治规律，用一系列成果突破了脾阴虚认识上的盲区、理论上的禁区和临床上的误区，为进一步完善中医藏象理论和中医证本质研究作出了贡献。这些年，汤一新运用脾阴理论和理论指导下创制的特色方药治愈了许多疑难疾病和急危重症，不仅先后荣获了多项省、市科技奖励，更以大爱无疆的奉献换来了广大病友倾心的热爱和敬重，一些大病得愈的患者，还把他的照片挂到自己的家中。 而今，汤一新教授培养出了多批国家级和省、市级学术继承人，带出了乐山第一代中医博士，不仅“川派脾阴学派名医圈”已然成型，还成为中华脾阴学派核心团队的领军人物。2017年12月，在中华中医药学会脾胃病分会换届选举中，罕见地出现了地方名医“一门传承人，两名新常委”的景观。现任成都中医药大学脾胃病科主任、四川省中医药学会脾胃病专委会主任委员、国务院特殊津贴享受者、国家科技部重大项目评审专家冯培民博士，对汤一新教授也是尊崇备至，甚而拜师门下，2017年10月获国家部门批准，成为汤一新的“第六批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人”，随师攻读第二博士学位。这也成为当代中医史上的一段佳话，吴大真教授说，汤一新带教的这位弟子堪称“全国最牛博士生”。 汤一新得此高足后曾说：“冯教授在四川中医界早已颇享盛名，他没有去其它大城市或者发达国家找导师，而是拜基层名医继续深造，说明他心里挂念的是人民大众，关注的是老百姓最需要的临床疗效。就凭他这样的品格，我们对中医药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其实，汤一新教授心目中最为关注的也正是“疗效”二字。 埋头不觉天欲晓，博文约礼手成春 每一项新理论的出现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它不仅仅需要提出者丰富的人生积淀，更需要其广泛的知识构架和敏锐的观察总结能力。汤一新就是这样的智者。在几十年的临床实践中，他深刻领悟了中医药标准化是中医药核心竞争力的基本要素之一，也是中医药事业发展的一项基础性、战略性、全局性工作，它不仅是中医药事业发展的技术支撑和方向引领，也是中医药保持和发扬特色优势的重要载体。他同时认定标准有“根本”和“枝节（片段）”的区别，而枝节标准必须从属于根本标准这样一个基本道理，却常在临床现实中被忽略，乃至常见以枝节替代根本、把程序当作目的，将治疗引入误区，使脱轨的辛苦治疗事以愿违，有时还伤害了患者的健康乃至性命。 遵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几十年的从医中，汤一新教授精心医理药理研究，然而绝不为理论而理论，医理毕竟是为人的健康服务的。他认为，所有的方法、理论自身都不能作检验自身是否符合客观实际的标准，而只能放置于实践做被检验的对象。医学是实践性很强的科学，检验医学正误高下的标准只能是实践的结果，实践的结果就是疗效，所以，只有疗效才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他还说，“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行业细则化”，后者是前者的认识基础，但两者同中有异。实践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具有唯一性，是排它的；疗效作为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具有多元性，是包容的。二者并不完全一样。“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在肯定母标准地位的同时，也不否定子标准的价值，既强调方也重视方法，既崇尚根本标准的引导，也重视枝节准的规范。它把中国传统医学文化和西方医学先进化，都视为当代医药学核心价值体系的重要养分，求开放创新、包容互惠的发展前景，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坚持更好地构筑医学精、医学价值、医学力量，为医事活动提供正确的引。
《图4》 2015年4月28日，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庆祝“五一”示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习总书记作重要讲话。 中央台记者王政摄影 汤一新教授这个标准的命题是理论自信、文化信和民族自信的重要实践。其实用价值在于，在实中医药标准化的进程中坚守“子承母志”的原则，导临床实践的关注点从“实验至上”转入“生命至上”。这一“转入”恰是中医药学最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了中医药学独特的精神标识，为推动中医药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和构建自己的话语体系，奠下厚实的基础。 汤一新认为，“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具有三层基本的意思：一是某种医学（既包括中西医在内的各流派医学，也包括疾病治疗以及疾病防、健康维护等多项医学知识体系中的实践活动）否接近真理，需要临床疗效的检验，并只能由临床疗效即实践的结果作评判；二是医生技术水平的高低，也只能用疗效去检验并作出相应的评判；三是所“标准化、科学化”的规范即检验医学的标准，包近年热炒的循证医学、转化医学、精准医学……等，也必须经受“疗效标准”的检验。汤一新教授之所以口碑广树，受到广大患者欢迎和拥戴，正是因为无可争议的临床疗效！峨眉山佛教协会会长、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永寿大和尚将汤一新比喻为“弥勒佛化身”，正是说他实现了济世救人的本份。 “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理念明确、目标明确、要求明确、追求明确，有利于中医学理论和实践坚守正途，从而围绕根本标准制定出先让传统医学界和中国人认可的系列中医标准，才能最终真正得到世界的承认，才能更好地促进中医药标准工作的开展和中医药临床疗效的提高。 随着“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影响不断扩展，2018年4月19日，全国人大代表耿福能，这位被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叮嘱“中医药大有可为”的“好医生药业集团”董事长，希望汤一新授权将这一理念作为“好医生集团”标志，拟在该集团遍布世界的网点中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描绘一万幅壁画，用以共同推动中国临床医学思维向着正确的方向发展，让千百万患者因理念的更新而受益无穷。 不负时代但大义，有情悬壶暖人间 2015年4月28日，北京人民大会堂．汤一新教授等“全国劳模”受到了习近平总书记和中央政治局全体常委集体接见。 习总书记作了题为“弘扬劳模精神和劳动精神，为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汇聚强大正能量”的重要讲话，总书记说： “今天受到表彰的全国劳动模范和全国先进工作者，是坚持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的楷模，全国亿万劳动人民的杰出代表。党和人民感谢你们，全社会都要向你们学习！” 总书记还说： “民生在勤，勤则不匮……在劳动中可以发现广阔的天地，可以展现风采，体现价值，感受快乐。”
《图5》 2016年6月28日，中共中央委员、广西自治区陈武主席视察桂林“汤一新名医馆”听取专题汇报，高度评价“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惠及民生的重要价值。 张家玮摄影 汤一新从总书记的当面垂教中吸取了巨大力量。他认为，崇华中医街的打造者和工作者，都是具有历史使命感和责任感， “自觉把人生理想、家庭幸福融入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伟业之中，把个人梦与中国梦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忠实践行者，而“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成为中医街的“定海神针”，则是“特定的文化以自己的价值秩序为标准，对常规惯例的延续进行选择取舍”过程中的“英雄所见略同”之必然。 再说桂林“定海神针”竣工落成之日，中共中央委员、广西壮族自治区主席陈武亲临视察，听取了汤一新关于“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的专题汇报，高度评价了这个命题惠及民生的重要价值，并将会见专家的照片在当年12月8日广西壮族自治区第十一次党代会《广西日报》专刊头版刊登。桂林市委赵乐秦书记更一直给予亲切的关怀。2017年9月13日，在北京出席“推进健康旅游示范基地建设工作”工作会时，赵乐秦书记把他6月14日前往崇华中医街亲切会见汤一新专家的照片，放入了他亲自作的桂林经验介绍中。
《图6》 2017年6月14日，广西壮族自治区人大副主任、桂林市委赵乐秦书记前往崇华中医街“汤一新名医馆”亲切看望中医专家汤一新。邱赵兰摄影 2018年4月20日，乐山市委彭琳书记在会见乐山市中医院领导和专家时说道：“汤老不是乐山的领军人物，而是全国的领军人物。乐秦书记说你要支持我，我说这是国宝，是全国人民的国宝，不是乐山的国宝，不是支持的问题，是我们共同把这个国宝用好的问题。”彭琳书记说：“乐山就需要这样的领军人物。乐山人文荟萃、人杰地灵，你说了半天，没有人还不行……前有苏东坡，后有郭沫若，你才说得上。你不要来了乐山只有大佛，只有峨眉山，汤老也是我们一张名片呐。”乐山市市长张彤说： “发挥好专家的作用，我们还要向桂林学习。”2018年5月1日，中国医师协会会长殷大奎高度赞赏乐山党政领导的远见卓识。原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办公室主任、著名中医专家王凤岐教授说：“这叫领导英明睿智，专家实至名归！”总书记的教导和领导们的关爱让汤一新深感责任重大，同时感恩大众的信任和各级领导对中医事业的厚爱与支持，为自己有幸成为中医药宏伟事业中的“沧海一滴”而深感荣幸。 纵观中医传承史，一代代中医大师往往都有宽阔的胸怀，他们不求自己的悬壶济世受人关注赞赏，而是更希望将特有的光和热熔进每一位后继者的心胸，更多地惠及芸芸众生。汤一新教授从来淡泊个人名利，却因几十年的默默辛劳，不期而然地成了时代的要角、学科发展与行业精进征程的航标。他用一个命题表达出中国临床医学新理念，引导了中国临床医学思维理智的回归，为中医药文化福泽世界贡献了光和热。难怪患者、同行和各级党和政府，都“把他举得很高，很高。”
《图7》 2018年4月20日，乐山市委彭琳书记视察乐山市中医医院，与汤一新专家合影。王青松摄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