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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璧县南汤氏族人的发祥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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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行坦公返祖坟处村居,其子孙辈人单势薄,当他的孙子尚本公辞世时,觅得一处风水宝地。轿子形状,南方偏东、西处各亦有一个稍高的土堆。偏西点正穴,子孙代代官运相延;偏东点正穴,则子孙代代人丁兴旺。尚本公云:人 ...
   行坦公返祖坟处村居,其子孙辈人单势薄,当他的孙子尚本公辞世时,觅得一处风水宝地。轿子形状,南方偏东、西处各亦有一个稍高的土堆。偏西点正穴,子孙代代官运相延;偏东点正穴,则子孙代代人丁兴旺。尚本公云:人丁不旺遭人欺,即使是官又奈何?就点正穴于人丁兴旺处,自后人丁大增。上世纪五十年代后,仍有人迷信。这时候我祖坟地已划归西南庄,此村数姓杂居。有一缺衣少油氏当队长,带人在这坟地正南挖一南北向直沟,说是送水来;又将两端土堆拆平。八十年代时,又要在坟茔正北处打口机井,当时敬德公去韦集开会,路过阻止,也因韦集中学敬夫公及敬超公的声望(当时敬超公任本大队支书),方才移偏东约十数米。
    新、旧时代纪事
    上世纪前五十年,国运不昌,清帝退位、共和傀儡、外敌入侵、民不聊生、匪盗横行。有一次,东北方向以小子氏为头的一股近百人的土匪,想抢劫我河南汤家,他们在黄昏之后,趁着天黑开到我庄头。当时我家因世乱要保家,制有十来条枪。庄里二十多壮汉,隐藏在庄前的汪和小沟里。土匪试图靠近,我方就开枪射击,土匪开枪还击。顿时枪声大作,土匪稍退。过了一些时候,从土匪中走出几个人,企图再次接近庄头。我方开枪射击,顿时击毙两人。余者仓皇后逃。又出来一个小头目,后跟一人。小头目说:“不要开枪,我是来找人的。”一边说,一边试图往庄头靠拢。我方当然不会受骗,连放冷枪,击中跟班小褪,哭嚎着扑倒在地,打着滚。小头目停下脚步,说:“不叫你们开枪,怎么还开枪!真想结梁子吗?”又想往前走,我方一边应着说:“不要开枪!”又连放几枪,小头目看用欺骗的手段不可行,赶紧回跑。土匪又进行强攻,直攻到东方发亮。土匪头子见实在攻不下,就下令退回去了。以后,在周围地区就有了这样的说法:“河南汤家是拼命鬼”,土匪也不敢来抢了。有时,土匪举着火把,摆长长的队伍经过我庄附近的大路,他们就喊:“不要出来,不要讲话,我们只是路过。”我方也做充分准备,有人警戒,大部分人执枪待发。但我方也不多事,毕竟人口壮丁不足于去多事剿匪,只能保护自己的平安。
    在那天夜里,我方的一位叔辈腿也中了一枪,鲜血直流。他一直扒在小沟里,一声不吭地忍着。长辈们说,要是他喊叫起来的话,土匪知道打着人了,就会一窝蜂地往上踊,我庄就是力量再强,再想守也守不住,就会遭大殃了。
民国时期,我族敬山大爷被抓壮丁,当了国民党的兵。当时,他的弟弟敬新,参加了新四军,在某团当通讯员。听说哥哥被抓了壮丁,就骑着枣红马去找他。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他,并将他引进共产党的队伍这一边。解放后,敬山一直享受退伍军人的待遇。而敬新,在抗日战争中历经数次恶战。有一次,上级给他们团下达某点整突围的命令。而他,却在传达的时候提前十分钟,整个团的部队在损失较小的情况下突围出来。如果按原来下达的命令时间再突围,敌人就里外重围,将他们的团层层包围。该团就是不全团覆没,也会所剩无几。但敬新并没有因部队成功地突围而受奖赏;相反,由于他擅自改变作战时间而受到严厉的批评,如不是战事紧迫,恐怕还要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后来在一次艰苦的战争中,他们团几乎全团战死。等敌人最后停止进攻退出战场时,只剩下他和团长两个人了。团长就叫他分散隐蔽,然后转移,以免被敌人发现;然后再重找部队,重新归队。他与团长分散后,就小心翼翼地骑着他的枣红马回家来。因战争残酷而寒心,也因当时时局艰险,他就决定呆在家里不再出去了。当时日匪顽势力你来我往,我村虽说偏僻,但宜小心为是,就低价卖出了心爱的枣红马。但是战马恋主,没几天它又跑出来找到主人。为了能甩开它,只好忍痛弄瞎它的眼睛,可是这可怜的伙计还是跌跌怆怆到找到家来。为了自己和全族人的安全,他不得不含泪将它给杀了,埋起来。敬新以后一直生活在家里,过着清贫的生活。由于是自动离队,解放后也没有生活补助。唯一的儿子患有疾病,不明不白地死在外面。不久,他也去世了。
    当时我祖辈五人、父辈十几人,在曾祖父的指教下耕读传家。读书的读书;种地的种地;做木工的做木工。真是齐心协力,钱物不断涌入,买地置田,欲兴一时。这时候共产党领导的队伍打过来,分地、建政权。家族内也就分开了,形成小家庭。由于受传统思想的影响,认为“好铁不打钉,好儿不当兵”,我家祖辈耕读相济,没有出去做官、当兵的人。解放后,接受新思想,我三伯父决定参军。体检、政审都顺利通过了,连新军装已穿上身了,就等着上部队。在等待的期间里,祖父就让他去滁县接我大姑妈来家住几天。大姑妈家本在韦集东边的东吴家,因三、四十年代兵灾荒年而逃荒到滁县,后来就定居在那里。三伯父去滁县还没有回来,而新兵就集中准备出发了。带兵的人生气了,他对我祖父说:“你就出心不想让你儿子当兵。你老弟五个没有一个人当兵;小弟四个也不想当兵。不想当兵就当算了,我们不强求!”我祖父一脸委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我三伯父就没能参上军。后来我的一位堂兄决定应征空军,体检已经通过。在政审的过程中,有人使坏。对政审人员说,他大爷当过国民党的保长。其实所指的是就我敬夫大爷。他读过书,后来在乡村私塾学堂里教过书。国民党垮台前夕,在本地重新更替一批包括保长在内的基层人员,有人将我敬夫大爷的名字报了上去,也批了下来。我敬夫大爷不知道此事,也没有参加担任职务,本地就被共产党所领导的军队所解放。但有人就记住了这件事,拿这件事来打击压制本支族人,破坏本支族人要做的事情。敬夫大爷也因此而受屈,成为所谓的“右倾”,丢掉了工作。直到八十年代才得到平反,安置到韦集中学担任会计工作。就这一句话,断送了堂兄的参军梦,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本高祖一派系内才有一位堂兄和一位叔兄参军。七十年代以后,我三伯父参加基层工作,并加入党组织,先后担任大队(当时的行政单位)民兵营长、会计、支部书记。此后,本村(现在的行政单位)历任书记均相继为我支族人。
    八十年代以后,我族青少年在求学的道路上刻苦认真、积极进取,分别取得初中、高中、大学等不同程度的学历,以所学知识投入国家和社会的建设洪流中,为家族、为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本世纪初,本族初、高中毕业生适应社会需要,投身“打工族”之中,其中的佼佼者进入管理企业、开办公司行列中,近从合肥、宿州远达广州、北京甚至于哈尔滨及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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